事你可知晓吗?」
胭脂豹畏缩了一下身子,随即再次确认:「此事……牵涉太大,奴婢不敢说。」
陆炳哼了一声:「万岁之前已经说过,凡我问之事,你皆可直言不讳,不算以奴告主!若隐瞒不说,别怪我大刑伺候!」
胭脂豹这才开口:「前几天,府里来了一位苗疆女子,说是会什么心蛊,可以操纵别人做事。
所以主人就把玉佩交给了她,说让她想办法控制一个入世观的孩子,偷偷把玉佩放进小冬的箱子里。
至于她控制住了哪个孩子,如何控制的,我确实是一概不知了。」
这就够了!嘉靖脸色铁青,死死的瞪着严世藩。萧风也做出恍然大悟状,悲愤万分的用手指着严世藩。
「你,你,想不到是你……之前你要毒死我萧府满府之人,我和你不过是些许摩擦,你竟如此狠毒!」
些许摩擦?严世藩的大脑被一个接一个的炸雷炸的已经很麻木了,听见萧风这个词竟然忍不住想笑。
咱俩要是些许摩擦,那沿海百姓和倭寇都只能算是邻里纠纷了,朝廷和白莲教都只能算是家长里短了。
这个事儿是绝不能认的!无论如何不能认的!
自己伤痕累累的残血老爹,已经禁不起再来一个爆豆超必杀了!就是防都得被磨死!
「万岁,胭脂豹居心叵测,陷害微臣啊!臣和苗疆并无来往啊!万岁,臣冤枉啊!」
严世藩声嘶力竭,扑倒在地,严嵩也老泪纵横,跪了下来。
「万岁,小儿虽荒唐,却绝不敢私下与蛊女来往,更不敢派人谋害萧府全府之人!
上次之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乃是苗疆使团暗中所为,小儿当时已经重伤在床,与苗疆使团从无接触啊!」
嘉靖铁青着脸不说话,陆炳想了想,此时还得自己来,不管怎样,要给严世藩一个说话的机会。
这样不管结局如何,事后严嵩也怪不到自己头上,重点是防备嘉靖事后忽然后悔,责怪自己。
这样的事儿可并不少见,皇帝从来不会觉得自己犯错,如果做错了什么事儿,只要一后悔,立刻就会迁怒当时身边的人。
都怪你们,不提醒朕,导致这样的后果,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