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动手,难道他不能去向皇帝告发吗?」
严世藩哼了一声,并不回答。他又不是瞎子,当然看见渐渐对萧芹的眼神,比看自己时还要三分,简直是恨不得扑上去对萧芹用强的架势。
萧芹笑了笑,替严世藩回答:「皇帝刚刚重惩了严家,这时候谁告严家,都必须有真凭实据,即使如此,都难保会被怀疑人品不端。
更何况是告严家造反,那可是天下最大的罪!若是查无实据,皇帝会立刻怀疑之前是被人利用了,不但严家可能马上翻身,萧风也会倒大霉的。」
渐渐见萧芹看着自己,着力地挺挺胸脯:「那萧风也可以偷偷告诉锦衣卫和顺天府啊!」
萧芹有意无意地看了渐渐的胸前一眼:「顺天府那几个人,抓抓小偷小摸还行,造反的事儿轮不到他们管。
锦衣卫是皇帝的亲卫,造反是何等大事,若是萧风真的告诉陆炳,陆炳就绝不敢瞒着嘉靖,这和直接告御状没什么区别。
何况,若是没有真凭实据,陆炳也不会偏帮萧风到这个地步,我猜,严兄手里也有陆炳的把柄吧。」
严世藩冷笑一声:「这是自然。如果陆炳有我造反的证据,第一个会来抓我,因为我既然是反贼了,就压根没机会对付他了。
可只要他没有证据,一击不中,那我就能拉着他一起死。这一点,萧风也有所察觉,他不敢平白对陆炳说什么的。」
严世藩的后院已经空了,正妻也到严嵩那个院子里,替严世藩给婆婆守孝去了,这些人都在后院住下了。
当屋里只剩下萧芹和严世藩的时候,两人对视片刻,几乎同时开口。
「你的后路是什么?」
萧芹哑然失笑:「看来你我当真是知己啊,说吧,我不相信你会不留后路的,哪怕是到了这种地步。」
严世藩拍了拍自己的断腿:「我就是要跑,也比你慢得多,是不是应该你先说啊?」
萧芹摇摇头:「我虽然有腿,可我是要冲锋陷阵的。你虽然没了腿,却是留在后面的,谁跑得快,也
很难说。」
严世藩点点头,承认萧芹说的有道理:「好吧,我告诉你,我在日本有土地,有财产,此次若败,我会去日本,招兵买马,卷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