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一条命算随礼了吗?
“万岁,若只是一个侍卫也罢了,他还企图对我动手,扬言只要我敢上前,就会一刀劈了我!”
嘉靖皱皱眉,看向张无心:“果有此事吗?你可曾对徽王无礼?”
萧风早已和张无心对过口型,张无心此时胸有成竹,面不改色地一口否认。
“万岁,绝无此事,臣对徽王十分尊敬,怎会口出如此狂言?想来是徽王听错了。”
徽王怒道:“你当时大言不惭,若任何人敢往前一步,你就杀了谁!”
张无心诧异道:“王爷,你记错了,那话是萧风说的。臣只是告诉春燕楼的人,让他们站在那里,谁也过不来。
当时现场围观的人很多,万岁若是不信,尽可让人到街头巷尾去问一问。”
徽王一愣,随即想起来了,张无心确实是那么说的。而确实是萧风告诉张无心,谁敢过去,就杀了谁!
“那又如何!就算是萧风说的,但你答应了他,不也是一样表明你说了这句话吗?”
张无心连连摇头:“他是这么说的,可我也没答应他啊。我心里想的就是替青妹办好差,保护好春燕楼的人。”
徽王大声道:“可我走向你的时候,你分明已经做好了杀我的准备!我能感觉到!”
张无心无奈地看着徽王:“这就是万岁说的,臣杀气太重了,经常会让人产生这样的误会。
如此臣告罪。是臣太不小心,不知道收敛,一不留神就让徽王误会了。”
徽王气得直喘粗气,却说不出什么来。嘉靖点点头:“张无心退下吧。”
张无心离开后,嘉靖的目光对准了两个儿子,这俩小子脸上也颇有些青肿,看来徽王后来确实也被打晕头了,手脚也有些控制不住。
“你二人好端端的,跑到春燕楼去跟徽王打架,又是因何缘故?嗯?”
裕王大声道:“父皇,明明师父只叫了我的,说是要指点我武功,谁料他也跑去了!”
景王不忿道:“师父也叫了我的,他怎么会单单指点你的武功呢,我也一样的!”
萧风拱拱手:“师兄,徽王到春燕楼里,指名道姓要和我切磋功夫。但我是知道礼法的,不敢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