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看本王好糊弄吗?你去,把那些拿着咱们王府腰牌的稳婆都给本王找来!”
十几个稳婆聚集在徽王府里,她们不知道王爷有何吩咐,纷纷交头接耳,讨论着这个月的kpi。
“张大姐,你这个月发财呀!听说你管的那一片最近生的孩子可不少啊!”
“嗨,发啥财呀!看着倒是挺热闹的,这家喊那家叫的,可嘴里有血饼的没几个!
要不是靠卖几个紫河车,我平时喝的鸡汤都要断了顿儿了!
说到紫河车,我还一肚子气呢!那些有点家产的小财主也就罢了,还肯花钱留下胎盘。
那些泥腿子,不但不拿钱,还叽叽歪歪地不愿意让拿走,要不是我拿王府吓唬他们,他们还不老实呢!
要说发财,那还得是刘大妈发财呀,我听说刘大妈最近几乎百发百中。
她的片区这个月虽然只生了五个孩子,可是个个有饼儿啊!”
刘大妈显然是行业翘楚,比其他稳婆年龄更大,一脸资深人士的骄傲。
“你们的手艺不行,白瞎了那么大的地盘!孩子出生,嘴里几乎都是有血饼的,可你们手艺太差呀!
那血饼何其脆弱,孩子一口口水就化掉了!孩子一哭,嘴里就有口水,你们手那么慢,还能来得及?”
“刘大妈,你是跟着老徽王挣了半辈子钱的,现在也挣足了。你就行行好,把诀窍跟老姐妹儿们说说呗!
咱们一人一片地盘,各干各的活,也不存在啥竞争。你给说说,以后你不干了,我们姐妹儿每年三节六礼去拜望你!”
“没错,就是这话,咱们一起发誓,谁要敢到时候不去送礼,大家共击之!”
刘大妈想了想,慨然道:“反正老身也干不了多久了,就教给你们吧!
要说咱们这点手艺,那都是各自的婆婆传下来的,历来传媳不传女!
但我的经验却是自己在婆婆手艺基础上琢磨出来的!
你们取含真饼,都是等孩子完全出生后才动手的,那时很多孩子已经哭出声来了,对吧!
一哭,含真饼就开始融化,要么彻底取不出来,要么取出来再保存到鸡蛋里也不成型了,对吧!”
众稳婆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