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而是来到丹房找陶仲文,此时陶仲文魂不守舍,正在发呆。
清风明月板着小脸,一句话也不跟他说,连看都不看他,一副因爱生恨,苦大仇深的模样。
萧风苦笑着拉着陶仲文走进密室,看着好老哥的脸色,知道他的内心处于极度的矛盾中。
“老哥你也不必如此为难,我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只要老哥不背后捅我一刀也就行了。”
陶仲文忽然问道:“你并没能把上一批的鸡蛋都毁掉,对吗?只是毁掉了一部分而已吧。”
萧风眨眨眼睛:“老哥你说什么,什么毁掉鸡蛋,我听不懂啊。你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吗?”
陶仲文把自己夜里勇攀高峰,中途吃药的事儿说了一遍,没好气地看着萧风。
“这里就咱们俩人,以你此时的功力,就是陆炳也没办法偷听而不被你发现,你怕个屁!”
萧风笑了笑:“老哥,反正上一批鸡蛋现在也没了,说这个现在也没啥用了。
我其实就想告诉你一件事儿,即使徽王这批含真饼管用了,他也不过是将功赎罪,对我并无大碍。
万岁已经相信了含真饼对修道无用,那含真饼就不过是一款效果不错的壮阳药而已。
以你我之力,还怕找不到一款壮阳药物吗?当然老哥若不愿意,说句明白话,小弟以后也就不给老哥找麻烦了。”
陶仲文明白萧风的意思:嘉靖相信了含真饼与修道无关,那么含真饼对徽王和你的意义,其实已经没那么大了,无非一款壮阳药而已。
若是你后悔了,尽管去帮徽王,或是无所作为。大不了这次让徽王将功赎罪,但嘉靖以后也不会因为一款壮阳药再对徽王过度恩宠了。
至于咱们两个,今后也就不用老哥老弟的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自凭本事吧。
陶仲文咬牙切齿地看着萧风,忽然声音有些哽咽,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老哥我这些年对你如何,你一点数都没有吗?亏我如此真心待你!
你还欺负我的清风明月!你给我滚,我就当不认识你这个老弟!以后再敢进我的丹房,我打断你的腿!”
萧风心里哈哈大笑,这老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