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着符纸灰进的萧风家啊!”
陶仲文大怒:“谁看见我给你头发了?谁看见我拿着什么符纸灰去萧风家了?那是萧风请我去治鼠蚁的!”
萧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简直是颠倒黑白啊!是我主动请陶真人到我家下药治鼠蚁的。
为此还送了陶真人两个果匣呢!你真不愧是徽王心腹,这一点事都能帮徽王编出花儿来!”
徽王心腹目瞪口呆,深深地感觉到了被智商和口才双重碾压的痛苦,气得嘶吼起来,被陆炳一脚踢翻在地。
“大胆!竟敢御前失礼!”
嘉靖冷冷道:“陶真人收徽王赔罪的银票一事,朕是知道的。至于你说的其他事,可有证据吗?”
心腹飞快地思索着,最后绝望地哭喊起来:“没有,没有证据,可这都是事实啊!
萧风在西苑周围摆的洗心阵总是真的啊!那么多锦衣卫,难道记不住那几天入世观义诊摊儿的位置吗?”
嘉靖看向陆炳,陆炳淡淡地说:“不用记,入世观义诊的摊子位置从来就没有变过,那都是经过五城兵马司批准的。”
说完,陆炳走上前,拿起笔来,在纸上简单地画了一幅图,画明义诊摊在西苑附近的距离和位置。
嘉靖这些年修道不是白修的,虽然没什么道法,但也是道门王语嫣,各种知识极其丰富。
他看来看去,看了半天,也看不出这有什么阵法的样子,便将目光看向陶仲文和萧风。
陶仲文也看了半天,摇头道:“从没见过这种阵法,甚至贫道也从没听说过有什么洗心阵这一说!”
萧风连看都没看:“万岁,请陆大人将这纸多画几张,发给天下所有道观。
若有一个道观站出来,说这是个阵法,有什么作用,臣甘愿认罪!
另外,这几处义诊的地点,并非是入世观要求的,是之前五城兵马司的总指挥,让人勘察周围地形,选了这几个不影响车马之地。
万岁若不信,请召五城兵马司总指挥来问,问他是怎么选的这几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