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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不仅关系到此事未来会不会有巨大的隐患,还关系到我要如何对待严绍庭!”
萧风点头,表示理解:“我也觉得严世藩不会这么蠢。他是恨我,当然也有可能恨万岁。
但他对万岁的恨意,肯定没到用断子绝孙、株连九族为代价,来干一件毫无把握的蠢事的程度。”
陆炳点点头,既然他已经脱了衣服,萧风就该帮自己办事了,这是规矩。
所以他理直气壮地拿起笔来,写下了一个大大的信笺的“牋”字。
(信“笺”的“笺”的繁体字有两个,一个是“牋”,一个是“笺”,都是对的。)
“我要测一下,我从谈同府里搜来的那封信,究竟是谁写的?”
萧风想了想:“虽然你再追查这个案子,但信是写给谈同的,所以此事其实隔了一层,我尽力而为吧。”
萧风静静的盯着这个“牋”字,文字在眼前闪着金光,开始分解、组合、变形、跳动。
“‘牋’字左‘片’右‘戋’,‘片’与‘骗’同音,此事写信者有欺骗之心。
‘戋’为双‘戈’,这信是要拿两个人当枪使。测字因时因事,从结果看,这两杆枪就是谈同和柳台了。”
陆炳微微点头:“不错。不过这信中所写,也是实情,为何说写信人有欺骗之心呢?
若信真是严世藩所写,谈同和柳台都是他的人,就算拿他们当枪使,也谈不上欺骗吧?”
萧风也皱起眉头:“‘戋’字古义有‘贼’之意,这封信的内容,写信人应该是来路不正。
如果严世藩原本就知道此事,则他写信却谈不上来路不正,因此这信确实应该不是严世藩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