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失传了!幸亏我抢救及时,才从一个祖传太监的手里学到这本事。”
萧风叹口气:“据我所知,本朝也没有这幽闭之刑,那你这手艺不是白学了吗?”
老常摇摇头;“不不不,没有过时的手艺,只有过时的用法。这手艺传到下官手里后,下官推陈出新,让它焕发了新的生机!
下官经过反复研究,发现这幽闭之刑,不禁对女子能实行,对男人也是同样是能实行的!”
萧风就像个优秀的捧哏一样,看着徐璠越来越白的脸,虚心地请教老常。
“男人不是去势就行的吗?这门手艺宫里很熟练啊,还用得着幽闭吗?”
老常摇头道:“宫里的手艺是斩草除根,可这男人幽闭的手艺是我独创的,大明朝仅有我会用。
男子之淫,起之于肾。肾精充足,乃可人道。我用此木锤在男子腰部两侧的肾脏之处敲击,施以暗劲。
则可将肾脏震至伤残。此等男子,虽然外面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却再也无法人道。
比起斩草除根来,好处多多,至少不会伤损尿道,导致公公们每天带着尿布生活。”
萧风诧异道:“既然这手艺如此神妙,为何宫中不采用呢?这对于公公们来说也是福利啊!”
陆炳淡淡的插了一句:“因为手艺再好,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万一呢?
万一哪个意外的养好了伤怎么办?所以宫里还是得一刀两断,斩草除根才能放心。”
三个人就像说群口相声一样,一唱一和的,徐璠的信心则越来越不足了。
如果真如老常所说,那么今天他们在牢里把自己黑了,还真的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儿!
就算明天自己出狱,对别人说自己被黑了,也没有任何证据。
没有外伤,没有证人,什么都没有。自己怎么证明自己已经被伤了肾,已经不行了呢?
难道要找一群青楼女子脱光了围着自己,证明自己确实没反应?不太行吧……
“陆大人,你我无冤无仇,你何以如此害我?就是萧大人,我也不过是青楼闹事出口气而已。
你若是余怒未消,我给你赔礼道歉就是了。你和我父亲同朝为官,同为内阁辅臣,何必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