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是不能介入党争的,他的表态也不能带有倾向性。陆大人何等精明,又岂会不知?”
陆炳忽然道:“既然你言之凿凿,那你得到的那封信呢,在哪里?”
徐璠点头道:“我料到有朝一日,这封信可能会有用,所以没有毁掉,而是随身携带。”
徐璠从怀里掏出信来,陆炳挑挑眉毛:“你随身带着,万一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
徐璠微笑道:“那又如何,我就说是柳台或谈同写给我的不就行了?我可从来没说过,他俩告诉我的只是口信啊。”
陆炳接过信笺,打开看去,字迹略显潦草,应该也是用左手所写。但对比徐璠用左手给谈同和柳台写的信,明显不是一个人的字。
萧风点点头:“你果然机智过人,难怪海瑞不是你的对手。不过谁知道这封信是不是你又一次的贼喊捉贼呢?”
徐璠摇头道:“这信上的笔迹和我左右手的都不同,当然你可以怀疑我是让仆从抄写的,这我也无可辩驳。
可陆大人应该清楚,这件事不管从时间上还是身份上,我都是没有可能知道的。
我和严世藩也从无交集,究竟是什么人,为何送这封信给我,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们不信,我也无法。”
萧风冷笑道:“你聪明如此,一封不明来历,不知真假的信,你就敢拿出去当枪使?”
徐璠叹口气:“当时我确实是恨你入骨,一心想要壮大徐党,将来击败你出这口恶气。
我当然也知道这里的危险,所以才挖空心思绕了很多圈子,而且其实已经成功了。
陆大人也是沉得住气,他若是一怒之下将严绍庭杀了,此时可能已经局势大乱,你们已经顾不上查我了。”
萧风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封信究竟是不是你写的,究竟从何而来,我们是一定要查清的。”
徐璠苦笑道:“我说那封信是凭空出现的,本就是实话,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
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信从何而来,我又如何能告诉你……”
徐璠的话忽然顿住了,他看向萧风:“你是想让我测字?”
萧风点点头:“不错,既然你自己都不知道信是谁写给你的,那就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