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萧风走出大牢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他努力的镇定着自己,却依然忍不住微微发抖。
夏天虽然快要过去了,但天气依然很炎热,秋老虎正在准备接力。可萧风的心就像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一样。
他的步伐依旧轻快,看起来就像因为阴了徐璠一把而得意一样。
但他的双拳却在长袖之下,捏得紧紧的,已经变得发白了。
陆炳冲老常抬了抬下巴,老常狞笑着举起小锤,向徐璠走去。
徐璠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从容镇定,他全身发抖,拼命地呼喊着。
“我真的没有骗你啊陆大人,我发誓,我用我全家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啊!”
第二天早上,陆炳把徐璠承认写信给柳台和谈同的事儿报告给了嘉靖。但对涉及党争之事,却只字未提。
嘉靖冷哼了一声:“徐阶这个儿子倒是真孝顺,用这种方法替徐阶收拢人心,倒也是个人才。”
陆炳拱手道:“万岁圣明,臣就未曾想到此节,只以为他是想以此陷害萧风,让严党官员群起而攻之呢。”
嘉靖想了想:“你说徐璠被你吓晕过去了,可是真的吗?他不是假装的?”
陆炳摇头道:“徐璠不会武艺,这一点臣已经确定过了。
不会武艺之人,晕倒之时和清醒之时的心跳、呼吸都不相同,他不是装的。”
嘉靖皱眉道:“若是如此,他应该不会说谎才对。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那封信是谁给他的了。
哼哼,想不到这点子事儿,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有人惦记着呢,居然还妄想拿出来兴风作浪。
萧风是真的测不出来吗?还是他想要趁机收拾徐璠,才故意这么说的?”
这句话在来之前,陆炳已经准备了很久,但此时他的心里仍然猛跳了一下。
“万岁,以臣看,确实是测不出来。这测字之事,本就玄妙。萧风说此信与臣隔了一层,故而难测其主。
至于徐璠,他心里究竟是不是希望萧风测出结果的,也确实是难以考证之事。
以臣之见,既然知道了徐璠是如何得到此信的,锦衣卫慢慢查访,总能找出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