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藏在了你的腰带里,不信你翻翻你的腰带看看?”
徐璠系着的是一条当时富家公子常见的一巴掌宽的丝绸缝制的腰带,里面有暗缝,可以藏一些纸张手绢之类的。
徐璠伸手摸索,然后再次呆住了。旁边的捕快帮他把手从腰带里抽出来,从他手中拿到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堂下百姓再次哗然,都觉得萧风确实比徐璠刚才要讲理多了。
徐璠光凭着契约就认为是铁证如山了,那现在你既收了银子,又签了契约,自然就是铁证如山再如山,铁证如出了!
徐璠绝望了,他知道自己输了,而且输得很惨,甚至连命都会输掉。
接收点投靠的土地,这点罪过自然死不了,可当了萧风的奴仆,死不死就很难说了呀!
所以徐璠必须最后挣扎一下,他绝望地嘶吼道。
“我是堂堂首辅之子,我家中是世家大族,我不缺银钱,为何要卖身为奴?这根本就不合情理!”
萧风冷冷的看着他:“你说过,这天下于理不合,解释不通的事儿多了!
也许你就是贱骨头,就是愿意给别人当奴作仆,难道不行吗?难道犯法吗?
你东拉西扯,语无伦次,拖拖拉拉,就是不肯承认这铁证如山的事。
朝廷判案不是只要看律法和证据的吗?至于合不合情理,又有什么关系?”
徐璠瘫倒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海瑞也震惊的看着萧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明知道是萧风阴了徐璠,可按律法和证据,他却无法反驳萧风。既然无法反驳,就只能同意萧风的说法。
如今徐璠是萧风的家奴,不管这事多么魔幻,但按律法和证据就是如此。
那徐璠的性命荣辱,可以说都在萧风举手之间了,萧风就是当堂打死徐璠,也没人能阻止。
当然这事最后一定不会这么结局的,否则首辅之子真成了奴仆,整个大明朝堂就要成笑话了。
徐璠心里也清楚,父亲不会允许,皇帝也不会允许,只是无论如何,他这次都一败涂地了。
“萧大人,老夫久在京城,教子不严,让他在家中胡作非为,愧对乡里,辜负朝廷。
他那番屁话,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