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这么一份奏折而已,是什么时候写的有什么关系呢?
“你在被抓之前就写了奏折,为何迟迟不上奏呢?”
仇鸾更惊讶了:“臣的奏折早就上奏了呀,只是臣当时被曾铣夺职待审,并没有直奏之权,自然是先送到内阁的。
当臣被抓进大牢后,严世藩告诉我万岁看到了我的奏折,要让我作证曾铣的罪行,我还以为万岁早就看到了呢。”
嘉靖沉下脸来:“想来是严嵩有意压下了奏折……不,想来是严世藩有意压下了奏折!你还记得奏折内容吗?”
仇鸾艰难的点点头:“臣在奏折中,为自己辩解被曾铣诬告一事。臣并不曾贪污,曾铣误会臣了。”
仇鸾有没有贪污,嘉靖并不关心:“关于夏言和曾铣勾结一事,你可还记得写了些什么吗?”
仇鸾点点头:“臣在奏折中写道,曾铣穷兵黩武,一心收复河套建功立业,对待下属极其严苛。
对犯错军队,动辄克扣军饷以示惩罚。还把克扣的军饷拿来向朝廷活动,争取支持。”
嘉靖皱起眉头:“你奏折中所写,还有曾铣给夏言送礼呢。夏言收受贿赂,所以后面才帮曾铣说话。”
仇鸾瞪大了眼睛:“这些事儿,臣并没有写啊,这不是另外几个军官说的吗?他们做的证啊!”
嘉靖也瞪大了眼睛:“你看看这份奏折,难道不是你写的吗?”
仇鸾挣扎着接过奏折,脸色变得更加灰白了:“万岁,这字迹确实像是臣的字迹,可臣当时没写这么多字儿啊!
这后面关于夏言的事儿,臣的奏折上当时并没有啊。当时案子是锦衣卫和刑部一起审的,让臣作证的部分,也只是曾铣的事儿啊!”
嘉靖的脸上有些下不来了,他看向陆炳,陆炳拱手弯腰说道。
“万岁,因为奏折上写的,曾铣给夏言送礼之事,是分别委派了三名将官,那三名将官也都承认了。
当时仇鸾主要是为曾铣一案作证的,并未涉及夏言。当时是臣陪审,刑部侍郎柳台主审此案。
不过当时证据已经足够了,仇鸾证明了曾铣的罪行,那三名将官证明了曾铣和夏言的勾结。”
嘉靖想了想:“柳台,朕记得徽王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