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到,严世蕃有时候故意暴露一些不严重的负面新闻,会不会是有意为之呢?
“岳父大人想得不错,我也觉得,像双管齐下、好色如命、待下残暴这些事儿,很可能是严世藩故意任其流传的。
万岁不在乎这些罪过,也绝不会因为他有这些罪过就不用他们父子,反而会让万岁相信,即使严世藩有异心,也得不到任何支持,不足为虑。”
刘彤吓得一哆嗦,心说你小子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是啥呀。你和严世藩的心机都他娘的不是正常人!
“第三是有野心,且不断膨胀的。就算前两个都具备了,但如果这个人没有野心,那也不足为虑。
野心和抱负是两回事。比如徐阶的抱负是当首辅,这就不叫野心;但萧芹相当皇帝,那就绝对是野心。
抱负是适可而止的,野心是永无止境的。所以一个人是不是能适可而止,是判断一个人有没有野心的标准。”
刘彤恍然大悟:“你故意表现得因为一时冲动而主动辞官,就是为了表明你没有野心啊!
也是啊,一个有野心的人,怎么会故意揽责,还为了给一个死人争取追封而丢掉辛苦得来的一切呢!”
萧风点点头,微笑道:“岳父聪明睿智,这些事儿果然是一点即通,难怪万岁经常夸奖你。”
刘彤不由自主地裂开嘴,然后才想起还有一个目的没问呢。
“贤婿呀,第三个目的,又是什么呢?”
刘夫人捅捅刘雪儿:“听见了吧,你们没来时叫小畜生,你们刚来时叫萧风,说几句话开始叫女婿,现在已然变成贤婿了。”
刘雪儿用大骨头挡住自己的脸,笑得花枝乱颤。刘彤气得瞪了夫人一眼,夫人也举起了骨头一挡。
萧风不再微笑,神色郑重:“岳父大人,这第三个目的,还是为了将来我要带水师去攻打日本。”
刘彤心里一惊:“贤婿啊,水师遭遇天灾,损失惨重,哪里还能去打日本啊,你咋还不死心呢?”
萧风淡淡的说道:“杭州船坞建造能力非凡,我已经计划继续扩大船坞的规模,很快就能将水师的舰船补充上。”
刘彤连连跌足:“贤婿啊,就算是有船了,你也不能去啊。很多人都私下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