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而皇之;弱者为恶,因为见不得光,反而阴狠狡猾。
所以朝廷首先甄别的是你手下乞丐有罪与否,而非强弱。然后才看有无劳动能力,分别对待。”
史君山责问道:“既然能分辨有罪无罪,却要将无罪的乞丐也强行带去西伯利亚,是何道理?”
萧风笑道:“有罪既然当罚,有病岂能不治?他们虽然无罪,却有病,所以要带到西伯利亚去治病啊。”
史君山一愣:“什么病?他们没有病啊?”
萧风笑道:“有手有脚,不劳不做,宁吃残羹剩饭,不肯出力流汗,这是懒病。
大明蒸蒸日上,岂能养这许多懒人?所以对有罪者固然要流放苦役,对无罪者也得要治病救人。”
史君山忽然道:“有手有脚,不劳不做,伸手乞讨者,可不止是乞丐啊,和尚也是如此!
萧天师,你为何不去灭了佛教,解散寺院,让和尚们都还俗,种地做工呢?只盯着丐帮,是何道理?”
擂台上的团头们本来见史君山被萧风驳斥得连连败退,已经垂头丧气了,此时忽然听见史君山这一神来之笔,顿时精神大振,纷纷喝彩。
“不错,和尚比我们乞丐强在哪里了?凭什么只把乞丐弄到西伯利亚去?和尚为什么不去?”
“就是,要真论起来,我们乞丐至少还没有占土地房屋呢,那些秃驴占了那么多土地,都成大地主了!”
“萧天师,你这不是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你倒是说说,有何道理?”
萧风轻轻叹了口气:“你们只看到了和尚不事生产,和你们一样靠众人施舍生活,却没有看见你们的区别。
天下寺院极多,也不是没有作奸犯科的和尚,可作为佛教整体,会允许和尚拐卖妇女儿童吗?会允许和尚采生折割吗?”
史君山咬牙道:“和尚们妖言惑众,骗得那些蠢笨男女主动供养,又是给钱又是给地的,当然不用干这些事儿了!
天下人若是对丐帮也能如此,丐帮难道还非要去干那些违法犯罪掉脑袋的事儿吗?”
萧风点头道:“这就是你们的根本区别所在,同样是取食于民,丐帮于百姓,于朝廷并无丝毫贡献,只有潜在的犯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