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了劲,摩拳擦掌的准备在禅让大会上发声。
结果萧
芹直接把他们拘押在了家里,不让他们上朝。因为禅让大典上,是不能有反对的声音的。
所以萧芹只让自己的支持者,和那些家属没跑了,还在东厂押着的官员上朝。
好在萧芹早已把这些人的官职都让支持者顶替了,满朝朱紫,人不同而衣服同,倒也不显得过于冷清。
唯一让萧芹比较郁闷的是,小春子建议发出的圣旨,要求各地督抚前来参加禅让大典,目前没有任何回应。
萧芹已经放低身段了,圣旨里说,若各地督抚实在军务繁忙,脱不开身,可派亲信代表来参加亦可。
而且萧芹这道圣旨可不是以摄政王的名义发出去的,而是真真正正以嘉靖的名义发的,还逼着嘉靖签了名儿!
可萧芹都这么谦虚了,还拉了嘉靖作虎皮,各地督抚仍然是一点面子也不讲。这让萧芹极其郁闷,却又无可奈何。
嘉靖穿上了龙袍,他已经很多年不穿龙袍了,这让台下的群臣一阵恍惚,都忘了嘉靖穿龙袍时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这也是禅让大典的必要程序,嘉靖宣布禅位之后,需要将身上的龙袍脱下来,冠冕摘下来,由萧芹穿上戴上,代表着皇权的正式交接。
至于脑袋的大小,身材的胖瘦,这些都没问题,毕竟龙袍和冠冕都是xxxxxl号的,别说萧芹了,就是安禄山来了也一样合身儿。
陪在嘉靖身边的是黄锦,黄锦身体衰弱,但他是司礼监掌
印,嘉靖禅位时,他要负责把玉玺交给萧芹,因此只能带伤上朝。
一切准备就绪,百官已经就位,万事俱备,只差仇鸾,萧芹的目光看向小春子,小春子微微点头。
“已经派人去了,就是抬也会把他抬来的。”
大档头气喘吁吁地跑上殿,脸色发白,提心吊胆地告诉小春子。
“厂公,仇鸾背疮发作,抢救不及,已经……死了!”
萧芹耳力极强,听到后不禁一愣,面色阴沉地看着大档头。
“你确定是背疮发作病死的吗?太医去看了吗?可是畏罪自戕?”
大档头摇摇头:“太医院里几个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