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以我这脾气说不定哪天就要闯弥天大祸,不如早落草来的干脆!”
这话题他不止一次和鲁智深说过,但就是说不通,人没经历过某些事是不愿意走上那条路的,孙磊也理解。
至于什么报效朝廷,孙磊更是想都没想过,就北宋这要死的样,他是救不了了,北宋也没几年了,这要翻的破船就是满天神佛来了都救不了。
“兄弟以后别叫洒家鲁大师了!”
鲁智深说不过孙磊,只能说些别的。
“为什么?鲁大师多好听!”
“洒家每次听到你叫这名字都感觉怪怪的。”
“有什么怪的?鲁大师,鲁大师!快跑分,公平又公正!”
“就是这口气,分明实在取笑洒家!”
“没有啊,怎么会呢?鲁大师!”
“叫洒家鲁提辖!江湖上都这么叫!”
“不行,不行,你都不是提辖了,你现在是和尚,就得叫鲁大师!”
“那你这口气怎么总是这般取笑意味十足!”
“哪有?鲁大师你多虑了,鲁大师这名字多好!”
夜里。
孙磊等鲁智深睡着后来到智真长老禅房外。
“可是孙施主来了?”
不等孙磊敲门,禅房里就传来了那熟悉的慈祥浑厚声音,正是智真长老。
孙磊正准备扣门的手停在半空中,没想到智真长老这么厉害,竟然知道自己来了,这不会连自己要说什么都知道吧。
“门没关!”
禅房里又传来智真长老的声音。
孙磊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之间智真长老正在房间中的蒲团上盘膝而坐,人是背对着房门口的。
“长老!”
孙磊对着智真长老的背影鞠躬问候道,不管怎么样智真长老都教了他武艺,也算是有授业之恩。
“孙施主可是要离开文殊院了?”
智真长老笑着站起身,转身一见慈祥的看着孙磊。
“是的,长老,我这不是佛门弟子,在寺院里逗留时日长了也不是很合适,承蒙长老厚爱,收留多日,又传了一套玄妙的棍法,我这段时间练习感悟颇深,现在也算是有了一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