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城里和林冲有些交情的陆谦。
“高俅这该死的腌臜泼才,竟然还敢派人来,洒家这次绝不轻饶!”
鲁智深一看真是陆谦,立刻拎着禅杖就要杀将上去。
“先等等,看看再说!”
孙磊拉住鲁智深。
“再等他就死了!”
鲁智深指着被包围的林冲,近百人围着林冲,就是功夫再了得也难脱身。
“若不让他认清现实,他还会心存侥幸,这就是最好的机会,有咱们在不会看着他死的!”
孙磊摇头道,林冲最后的幻想就是在山神庙破灭,现在他们出去那就是再林冲升起那虚妄的幻想。
“陆谦,我们多年朋友一场,如今我已深陷囹圄,你为何还要咄咄逼人?”
林冲看着陆谦,他和陆谦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甚至还有一丝同僚的朋友情。
“只怪你不识好歹,得罪了高太尉,一个妇人而已,你就是送于高衙内又何妨?换不来一身荣华富贵?现在就只能借你人头来消太尉的气了。”
陆谦看着林冲说道,他和林冲是同乡,自幼便认识,因为年岁相仿还常被人比较,但林冲什么却都压他一头,他心中早有不快,所以他不择手段往上爬,就是要证明自己,如今发达的机会就在眼前,提着林冲的人头回去高俅就会提拔他当个军州的都监。
“呸,我今日才知晓你是这般淫阴邪小人,说这话你还配当男人么?”
林冲看着陆谦吼道,一个男人的底线就是妻儿老小,陆谦竟然说出把妻子送人的话。
“男人?你可闻: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可勤换,手足岂可断?其实哪里是要兄弟,要的是利益,因为兄弟能帮他打天下,带来荣华富贵,女人却什么都带不来!”
陆谦冷笑起来,林冲的辱骂他丝毫不在意,为了权利他什么都能舍弃。
“只怪那贱妇,高衙内好心好意去探望,只要她从了衙内,你这点罪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日后飞黄腾达更不在话下,结果她抵死不从,衙内却被你那赶来的兄弟一棒子打死,如今高太尉大怒,天下缉捕不得,现在只能用你的头出气了。”
陆谦又看着林冲说道,此刻他眼里全是戏谑之色,祸是那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