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保拿着铁喇叭对着那些残破不堪的敌舰大吼道。
“哥哥,怎么办?”
童威、童猛看着李俊问道,他们不断看向远处的海岸,他们水性好,拼死下水,潜入水下也不一定逃不脱。
“怕是走不脱了,你们看,敌人连渔网都下了!”
李俊指着敌人舰船旁的渔网,网上的鱼钩闪着寒光,这些就是对付水下敌人的,他们要是跑多半会被当成鱼捉上来。郴
“李牌军,快想个办法啊!”
老虞侯带着一众军汉跑到李俊面前焦急的问道。
“如今别无他法,只能投降了!”
李俊看着众人说道,他已经没有办法了。
老虞侯几人听了李俊这丧气话,一个个痛哭流涕起来,都是捶胸顿足后悔出海。
军卒们放下船帆和武器,站立在千疮百孔的舰船上,算是降了。
“下水!”郴
费保却没有轻易靠近,也没有让军卒冒然登上那几艘船,只是命令对面军卒跳下水,然后再抓捕。
“我是大名府梁中书府上的虞侯,众位好汉给个面子。”
老虞侯眼见军卒都被抓了,只剩下他们几个,连忙开口道,贼人如果是求财,船上的东西给他们就是了,只要留得性命,什么身外物都是小事。
“打的就是你们大名府的人!”
费保哈哈笑着说道。
听着费保那一口南方口音,李俊等人都是眉头紧皱,在登州怎么会有这么多南方人。
“都押下去!”郴
费保一挥手,命令军卒将众人押下去。
张横哭丧着脸,低着头跟在最后面,他没先到第一次出海就被打得惨。
就在张横准备跟着众人上船时,一只手拉住了他,张横疑惑的回头一看。
“你……”
张横大惊,竟然是张顺拉住了他。
“嘘!”
张顺摇了摇头示意张横不要出声。郴
“兄弟,你怎么会在这儿?”
待众人都上船了,张横这才问道。
“这些就是我们梁山泊水军,我为什么不在这儿?”
张顺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