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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能有什么正规水师?操舟行船还得看咱们南方人!”
童猛笑着说道,对于什么海盗的传闻他是一点都不信的。
“不过哥哥,咱们都出来了,干脆一走了之!何必回去受气。”
童猛低声对李俊说道,大名府看不起他们的可不止梁中书一个,底下的官吏将领对他们都是不屑一顾,同是为官,他们就低人几等,等不到尊重。
“那张横是个麻烦,干脆把他扔上岸边,等他回去咱们都走远了。”瀉
童威低声说道,另一艘船上的张横还浑然不知。
“不急,咱们先去登州看看。”
李俊摇头道,这里还是北方,他们地形不熟不好动手,哪怕是得手了,又去哪里呢?若是一路往南,这几千里的路程他们连个补给的地方都没有。
“哥哥,咱们到底去登州干什么啊!”
童威看着李俊问道,他们几人被派去登州,可自始至终都没人告诉他们去登州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
李俊拿出一封信,信被火漆封着,上面还有梁中书的大印。瀉
“要不咱们打开看看!”
童猛看着那封信说道。
“若是打开还如何交差?”
李俊摇头道,他们的任务就是把这封信送去登州,交给知州王师中。
“哥哥,就送个信干嘛要咱们兄弟来?还带着大名府的船队!”
童威面色凝重的说道,这次任务透露着诡异,这让他心里很不安。
“多半是让我们协助登州剿匪,不过大名府出兵帮登州,这就很耐人寻味。”瀉
李俊摇头道,他也猜不透里面有什么隐情,但他们寄人篱下只能听人调遣,好在他们早就想脱离宋江,这次就是个好机会。
“他们说得热闹,就我一个人!早知道就跟着我兄弟了,两兄弟怎么也有个伴!”
另一艘船上,张横见李俊、童威、童猛三人凑在一起交谈着,心中五味杂陈,这三人关系亲密,什么都一起商量。
在二龙山时,张横就感觉无趣,本想着上山聚义,都是推心置腹的好兄弟,结果都是小圈子,小山头,自己人和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