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且不说复仇之事的对错,光是欺骗自己的这暗藏的居心,便不可容忍。当真其心可诛!
“真没想到啊,我待你苻朗可算赤诚,你却暗中算计于我。人心难测,人心难测啊。可笑的是,我竟然一无所觉。当真……当真……呵呵。”
李徽怒极反笑,连连叹息。
“苻朗该死,主公息怒。”苻朗咚咚磕头道。
李徽冷声喝道:“然则,你为何又主动说出?是否这又是一出诡计?你又打的什么主意?”
苻朗叫道:“不敢。苻朗心中其实常受煎熬,主公待我至诚,我岂能欺骗主公。几个月前,我便同两位公主说了,我们不能这么对待主公,这是忘恩负义之举。我让两位公主放弃这个计划。可是……她们还是对你那么做了,我也无可奈何。主公那日拂袖而去,我心中甚为煎熬。我苻朗为人光明磊落,怎可对主公行此丰龊之计。于是我便决定向主公坦白,请求责罚。起码……起码我的内心可得到安宁。主公就算杀了我,我也绝不怨恨。”
李徽冷声道:“可惜已经迟了。你说什么我都不信了,你已经失去了我的信任。苻朗,你太让我失望了。”
李徽说罢,拂袖而走。苻朗跪在地上颤声叫道:“主公,主公,苻朗惭愧之极,还望息怒。”
李徽不理,只快步疾走。穿过院门,从二进回廊快步向前院行去。就在此时,身后有人娇声叫道:“李大人请留步。我们有话要说。”
李徽回头看去,却是苻宝苻锦两人提着裙琚飞奔而来。李徽皱眉停步,冷冷看着两女来到近前。
“二位公主,有何见教?”李徽道。
“李大人,你和堂兄所言,我二人都已经听得清清楚楚。我姐妹二人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是的,堂兄心中有愧,让我们不要再这么做了,可是我和锦儿不甘心,还是那么做了。当日我们本希望能够诱惑于你,可是你拂袖而走了。事后你不再前来,堂兄心中更是悔恨,所以向你坦白此事。李大人,求你不要怪堂兄,这是我和苻锦商量的主意。我们……我们无依无靠,想要为父皇报仇,只能借助李大人之力。所以我们便这么做了。要怪,便怪罪我们姐妹。我们愿意担责受罚,求你不要怪罪我堂兄。”苻宝喘息着急促说道。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