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之后无人管束,必然要成祸害。”
荀宁皱眉道:“果然是因为刘裕。他怎么又要回彭城了?”
荀宁道:“大人应该知道,他一直不满自己不得重用,不肯安心于现在的差事。常常酗酒闹事,跟人相斗。这不,前几日又喝醉了酒,打了一名官员,闹的沸沸扬扬的。上官关了他十天禁闭,他便要辞了军职不干了。他说,反正留在这里也不得一展抱负,还不如回彭城老家做个小生意,种几亩地去。我苦口婆心的劝他,他也不听。哎,没有办法。我只能随他去彭城。他那个脾性,怎有耐心做买卖种地?定是要和彭城地痞搅合在一起。我必须去看着他。所以,今日前来,便是向大人辞行。”
荀宁紧皱眉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大人,主要是我刘家只有刘裕还算是有些本事,道怜道规都是愚钝之人,难成大器。我将希望全部寄托在刘裕身上。谁知道他也不知道得罪了谁,总是不得重用。一起参军的都已经封了将军,他如今还是个都尉。这也罢了,他最大的希望是领军作战发挥才能,却被派去看守仓储记录账簿。他自己觉得永无出头之日,才萌生离开之心的。哎,他一说这些,我也无言以对。”刘翘叹息说道,自顾拿了酒壶斟酒一饮而尽。
荀宁叹息道:“我明白。我也尽力了。你也是知道的,我去见主公数次,都是为了你儿刘裕之事。主公只说刘裕需要磨砺性情,要我不要多管这些事,我能说什么?我也拜托兄长去说,兄长训斥了我一顿,说主公用人自有其意,要我不要多嘴。我无可奈何。”
刘翘拱手道:“府尊已经尽力了,这一点下官铭记在心。下官并非是怪你不出力,下官明白,有些事你也无可奈何。我不敢妄议主公如何,主公行事自有他的道理,说到底都是犬子无能,不得青睐,怪不得旁人。”
荀宁轻声叹息。
刘翘拿了酒壶为荀宁和自己斟酒,起身举杯道:“府尊莫要因此而烦恼,我今日来也不是让府尊不高兴的。下官借花献佛,敬府尊一杯,以作告别。府尊放心,这几日我会交接事务,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不会有纰漏。多谢府尊对我刘家上下的照顾,刘翘铭感于心。”
荀宁皱眉道:“你说不是来让我不开心的,但你这一走,我自然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