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出来。”
此言一出,李永清和孟长川直接笑喷出来了。
陆时羡也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这篇论文原本的主角其实是另一种害虫松毛虫。
只是作为本科毕业论文,它就已经成为全国首篇较为全面论述和防治松毛虫的理论依据的重要文献。
提到它就不能不说到一位令人崇敬的传奇人物,蒲老。
同为农学人,哪怕他心仪的领域在农作物培育而非害虫防治,可陆时羡还是对这个名字实在是太熟悉了。
只是稍微回忆一下,华国害虫生物防治奠基人、科学院生物学部院士、华南生物防治之父等等荣誉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而他所创建的有害生物控制和资源利用国家实验室也是国内最顶级的实验室之一。
从甘蔗螟虫到澳洲瓢虫,再到孟氏隐唇瓢虫防治,从生物防治学再到昆虫病理学,他的脚步从未停止过。
简单说来,这是一位值得致以崇高敬意的伟大科学家。
他有一句名言颇为出名:“科学实验一定要和生产实际紧密联系,如果在实验室里搞科研,得出成果不投入实际生产应用,那只是纸上谈兵。这不是我们科学工作者要走的路。”
显然,这和陆时羡几天之前的领悟不谋而合。
顶级科学工作者总会在某个方面有共通之处,而现在的陆时羡无疑具备着成为它的潜质。
“高静只不过是先定了一个小目标,你们笑什么?”确实勇气可嘉,陆时羡对她表示了肯定。
高静看着几人一唱一和,冷哼一声,转身回了房间,自己一个人去玩了。
剩余的三个男人一下子失去了话题,整个休息室再度变得寂静下来。
一夜无话。
第四天的清晨,随着所有的诱捕器被收回来,来自最后一天的诱虫数量也被记录在案。
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陆时羡开始对数据进行初步处理。
由于计算量并不算大,再加上他的操作熟练,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看完最后结果,陆时羡却突然沉默下来。
“看来我之前还是乐观了,情况远比我们想象的更严重。”他将电脑的主位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