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生病了。
不得已,他第一次来到耶鲁校医院进行输液治疗,说起来这也是一次新奇的体验了。
陆时羡运气不错,给他进行服务的是一位年龄不算太大的护士,应该刚结婚不久。
与进来时普遍都在四十岁左右的护士形成了对比。
“ohno,在纽黑文的秋天,你居然敢淋雨。”女护士一边麻利地找寻他的血管,一边说道:“这里早晚气温波动较大,如果淋雨的话,很容易抵抗力下降,然后感冒的。”
“你应该不是这里的人吧?看你的样子似乎是亚洲人?”
“是的,我来自华国。”陆时羡尽量满足这位女士茂盛的好奇心:“只是在这里工作而已。”
女人对此有些意外:“哦?我还以为你是这里的学生。”
“很多人这么说。”感受着针头的插入,陆时羡微皱眉头。
“那难怪了,在这里我见过很多怪人,其中相当大部分都是这里的教授和老师。”女人笑着说着,终于完成了输液的前期工作。
闻言,陆时羡眉头一扬:“怎么说?其实我见到他们中的大部分都还挺正常的。”
女人正想着形容词来进行描述,却听到陆时羡怀中的手机响起了铃声。
“消失的下雨天,我好想再淋一遍”
陆时羡已经不想再来这里一趟,于是没有看来电人,马上接通电话。
“喂?”
“陆!你在哪?超算中心的分析结果马上出来了!“耳边传来罗斯曼高亢的熟悉声音。
闻言,陆时羡下意识猛地站起,随后拔下针头就往外冲。
“嘿!你在干什么?”身后响起女人不理解的追问声。
陆时羡哪有时间去解释和回应,很快消失在她面前。
“og!疯了吗?怎么又来个怪人!”女人无语地开始收拾地上四散的药液。
不远处,医生毫不意外的说道:“你来的时间不算长,这还算好的,只是接了个电话。”
“我见过还有走路撞到玻璃门,一边出血一边跑的。”
女护士:“”
另一边。
陆时羡顾不上左手上的伤口,一路朝超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