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米国植物学家学会的这两个奖,覆盖范围较小,影响力也不大。
但纪念意义很不一般,陆时羡还是比较开心的。
脱离了熟悉的环境,他不敢轻举妄动,周末两天都蹲在酒店休息。
等到星期一。
陆时羡终于迎来了他在米国的第一场学术交流会。
这场交流会的规模并不大,只延续了两个小时就进入了尾声。
“陆教授,你借由植物免疫平衡态的踏板,完美规避了数学模型在细胞微观领域的一些弊病,这个操作的切入点完美,简直是天秀。”会后,来自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唐纳德教授一边向他表示敬佩,一边对他问道:“陆教授你是否也认为纯粹的植物学研究已经越来越难走?我们是否一定要拓展别的知识领域?”
“并非如此,其实我并不懂数学,但这并不妨碍我提出这个想法,然后借由相关领域的学者,替我完成它。当然,如果在学有余力的情况下,你的想法是可行的,据我所知,现在很多物理学家也是出色的数学家,很多的医学家也是着名的生物学家。”陆时羡解释道。
唐纳德点点头,认可了他的观点:“哈哈,所以现在外界都在说你是一位出色的设计师,不是吗?”
星期二,按照之前安排好的行程,这将是他在马里兰州的最后一场活动,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进行一个时长为两个半小时的植物学讲座。
讲座在霍普金斯的一个会议厅里正式开始。
原本的参与人数,预估的是五百人左右,但现在来的人明显少于这个数,大约有三百多人,其中还有不少人是华人,显然是故意过来支持他的。
不过这也符合实际,现在他还没有将一些东西彻底转化为学术知名度和影响力。
虽然没有座无虚席,但也胜在短小精悍。
能有这个规模,他其实已经很满意了。
以前都是只有听别人讲座的份,现在风水轮流转,这一次终于轮到他。
陆时羡决定尽量不把它弄砸。
“很高兴大家来听这次讲座,我知道在场有很多人对我不是很了解,这不要紧,大家只要对我接下来要讲的内容感兴趣就行了。也有很多人其实并不是生物系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