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履历无论放在哪个地方,无疑都是让人惊艳的。
随着知名度的不断提升,他的生活不再只是单纯的学术研究,有了许许多多别的因素介入。
有慕名而来想申请做他的研究生的学生。
有想给他推销介绍各种实验仪器的中介。
有各种邀请他参与社交活动的各种企业或协会。
还有来自各个学府和机构给他发来的学术交流邀请函。
过去望而不得的事情,现在却如呼吸一样简单自然。
当然,陆时羡还是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目前的他正是做科学研究的黄金时期,处于灵感和精力的双重巅峰期。
大器晚成的科学家不是没有,但很多大牛的最有影响力的成果差不多都是年轻的时候产出的。
他现在可还没有飘的资本。
来到米国的目标也并没有全部完成,一个丹·大卫奖只能说是意外之喜罢了。
关于新项目的申报也差不多可以落地了。
他的项目名称最后确定为《基于整株本塞姆氏烟草,对类诺如病毒疫苗的研制与开发》。
这个方案经过项目团队数次讨论才终于确定下来,期间数易其稿,好几次推翻重来。
作为进入新领域的代价,陆时羡为此付出了相当大的时间和精力。
自从分子农业领域出现之后,通过植物生产生物药物的方法已经出现了很多。
但归根结底可以总结为一种方法,那就是利用植物细胞培养物生产生物药物。
陆时羡仔细研究了色列国protalix公司的生产原理。
他们使用的原材料是在液体培养基中生长的胡萝卜细胞,而主要载体是胡萝卜愈伤组织的细胞悬浮液。
然后通过表达目标蛋白基因的农杆菌去感染植物细胞,以此将含有该基因的 dna 转移到植物细胞中。
最后,在植物细胞中进行“瞬时表达”,从细胞培养物中提取蛋白质,对其进行过滤层析和离心纯化。
这种方法不是不行,但缺点是流程太多,过程繁琐,耗时耗力,且获得的蛋白质数量距离量产的需求还有很大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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