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陆时羡就算喝酒也是在国外喝。
这个晚上,他第一次在国内喝这么多酒。
很多人跟他交换联系方式,陆时羡也毫不推脱。
他从不会以别样的眼光小觑任何人。
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
更何况在场的人都是植物学领域的从业人员,说不定哪天就会有进一步的交集。
科研工作者属于这个社会的一份子,亦然也需要社交。
一个月的假期余额很快给他发来了充值提醒。
陆时羡毫不理睬,准备趁着最后几天回家看一眼之后,就回耶鲁了。
他现在已经不是孤家寡人了,怎么说手下也有几十个人了。
出来这么久,虽然也有人跟他电话联系报告情况,进行远程遥控。
但不回去看看项目近况,他还真有些放不下。
至于第十九届国际植物学大会的事情,只能先告一段落了。
沙洛维和罗斯曼的访问交流也早就已经结束,在一个星期前踏上回耶鲁的归途。
而现在,他也该动身回去销假了。
回到耶鲁。
陆时羡马不停蹄前往实验室。
冯尔诺教授是原医学院病理中心的主任,职称也是研究员。
而耶鲁大学植物病理实验室的大佬库里教授告老还乡之后。
他在新组的实验室里的地位仅次于陆时羡。
按理说,他对于陆时羡现在爬到自己头上去,是心有不忿的。
但陆时羡太硬了,自身学术能力过人,上顶刊似乎就跟喝水一样简单。
背后还有一个罗斯曼给他撑腰,实验室成立这么久了,作为实验室主任居然就开幕仪式第一天来了一次。
这背后的意思,不言而喻。
更别提,这次耶鲁大学高层率队前往华国进行交流。
要说,背后没有陆时羡的功劳,他是一点不信的。
所以陆时羡他碰不起,那就只能自己服软了。
“陆教授,你终于回来了,最近的实验结果证明了我们的前期方向是正确的。” 冯尔诺拿着图谱,向他当面汇报最近的进展情况:“我们选择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