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实的，还是梦里是真实的……”
“嗯？”
若开始时，杨凡还不以为意。
可等到萧清雪说到后面，他的脸色不由得变得严肃起来。
“你在梦中，都经历过什么？”
他沉声问道。
萧清雪神色有些复杂：“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漂流在无尽的星河之间……我看到过一个个通天彻地的人影……我看到众生衰朽，也看到天地黑暗……”
顿了顿，她的眼眸里越发迷离恍惚。
“我看到天地似乎被人葬下……我看到无边的洪水淹没诸天……我看到一尊光影从河底捞出上一纪的血肉，铸成了下一世的众生……”
“我看到我自己……四分五裂横尸在星空……”
“……”
杨凡揽着萧清雪的身躯，听着她略显飘忽的声音，一颗心不由的越来越沉。
这样的梦……
若是并无超凡的前世倒也罢了，可此世却是妖魔横行，有神佛当世，圣人横空！
萧清雪竟不断梦到这些东西，由不得杨凡不慎重！
到底是什么东西缠上了她，还是说这是所谓的前世之谜？
联想到上次萧万城未说完的话，杨凡隐隐怀疑是后者！
“清雪？”
杨凡突然感觉到怀中佳人渐渐停下了话语，连忙看向她，却见她已经是阖上双眼，睡了下去。
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榻上，盖好了被子，却发现她的一只手仍旧死死的抓着她，似乎害怕他突然离开一样。
“唉。”
杨凡轻叹了一声，不再打算起身，就这么躺在原地，催动了宿命通。
宿命通：溯源！
嗡！
淡淡的神光笼罩在萧清雪的身上。
可是，神光照拂下去，在宿命的滚滚洪流当中，萧清雪的宿命线并不显得粗壮，虽然有富贵气象，却并无其他特殊之处。
“除非是……我的神通也无法窥探出她真正的根脚……”
杨凡抿着嘴唇，眼神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