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却无损对方根本。
这也是他确认自家公子所言，未来大清汗位的确有很大可能落于皇太极手中的原因。
“毕竟，那可是道门啊……”
诸子百家时代，群星璀璨，道家能够从文道长河脱出，自成一体，形成庞大的道脉，本身就说明了一定的问题。
亲王府。
受不了聂老十每每夜里都惦记他的身子，杨凡直接揭露了身份，聂老十这才变得颇为老实，改头换面成为了杨凡的长随。
主要负责掌握盛京城内的消息往来。
聂家那群族老有七八位此刻都在盛京城里，分别分散在不同的高门大户，满清贵族家里。
代善作为四大贝勒之首，无疑享受了高规格的待遇，身边不仅有聂灵儿和聂妍儿，还有刘玄化身的文先生。
再加之可以预见的不久后即将到来的净街和太虚老道等人。
简直是绝佳组合。
“王爷，是刘先生那边传来的消息。”
聂老十递过来一封密信。
杨凡随意的瞥了一眼，就放下了，反正有刘玄的化身在那边主持，代善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
此刻摆在他面前的，反而是另一件事。
就在昨晚，这盛京城里面一连出现了十来起抢劫案，十来位满清贵族被洗劫一空，而且，当夜还起了三起火灾，几乎烧毁了半条街！
而这些全都在他九门提督的管辖范围内！新笔趣阁
“要不是知道净街和陆持他们不在盛京，我都怀疑是他们提前到了呢！”
所以，杨凡很容易做出判断，这是有人故意在给他使绊子啊！
可惜，这背后的黑手明显低估了他。
有宿命通在，这些案子在他面前根本就不是事儿。
所以，此刻的他稳坐钓鱼台，恨不得再多出几件案子。
毕竟案子已经出了，再多上一些，事情闹得再大些，一举破了才会更轰动，况且，案子要是不够大，他杨某人怎么浑水摸鱼呢！
“还得让我杨某人帮你多做几件才行啊！”
比如……抢劫个圣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