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心。
“去吧！”
杨凡摆了摆手，多尔衮便转身离去。
而他一走，另一个美丽的女子却出现在了杨凡的帐篷中。
若是科尔沁部之人见了，恐怕一眼便会将此女认为是布木布泰，不过，此女却并非布木布泰，而是巴特玛，人称“小玉儿”，乃是布木布泰的妹妹。
两人在形貌上惟妙惟肖，只是性情有差异。
然而，此女上前后，却直接跪倒在地，娇滴滴的喊道：“参见主人。”
“起来吧。”
杨凡上前，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女子，丝毫看不出聂老九的半点儿痕迹。
“果然毫无瑕疵，惟妙惟肖！你做的很不错，以后我便当你是小玉儿好了！”
杨凡抚掌而笑。
本来拟真换命的神通，成了一次性的工具，彻底融入对方的身躯，换来的自然是皮相变化上的更进一步，外表浑然天成。
除非是用刀切开对方的身躯，否则，很难看出究竟。
当然，与程平那种彻底变成女体，还是差了太多，若是遇上重楼境强者出手探查，也可能直接发现问题。
好在哪个重楼境会去亲自出手探查一个女人的体内？
大家可都是要脸面的。
而聂老九成功下线，披上了小玉儿的马甲再度上线，态度却一如既往的恭敬：“这都是主人的功劳，若无主人出手，那我也不可能完成拟真换命，彻底替代此女。”
毕竟身怀凤气，聂老九想要替代这样身份的人，一时假扮好说，可要是完全取而代之，承担对方命数因果，绝非看上去那么容易。
面对对方的恭维，杨凡微微一笑。
这自然是他的手笔，为此他还折损了不小的气运！
没办法，帮助聂老九替换小玉儿，是他的计划，虽然折损不少气运，可他身上有大清气运加持，损一些也无伤根本，算不得什么。
而且，新鲜出炉的小玉儿身上虽然有些许凤气，但是相较于布木布泰却要差了太远，杨凡不得不以补天神通助其气运壮大。
虽然隔段时间便需要杨凡重新施展一次，可就眼下而言，小玉儿身上的凤气在某种程度上却几乎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