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挥一挥铲子。
不留下一个活口。
“锵!”
“嘭!”
“咚!”
“duang!”
秦河围着北镇抚司昭狱周围转,大铲子挥舞的不亦乐乎。
他惊奇的发现,同样是人脑壳,敲起来的声音它不一样。
有的像打铁,有的像进了水,有的像浆糊……特别有趣儿。
很快,秦河就杀成了主宰。
六具尸体进账!
再敲就没地方放了,秦河只能先行撤退。
腰上两个黄布袋挂两个,双肩一边扛一个,左右胳肢窝一边夹一个。
六具,超载了都。
几个起落秦河便到了城墙的边,避开巡夜的兵丁出城而去。
七号房,尽管大王八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秦河像是下饺子一样连着丢下来六具尸体,还是吓的不轻。
它可不知道秦河去干什么了,就这么带回来六具尸体。
软趴趴的,分明是刚咽气。
你就说这吓不吓人吧。
心狠手辣都不足以形容了都。
净尸的过程很顺利,秦河可不是一铲子下去没轻没重把人敲的跟西瓜似的,那使的都是内劲。
不见血的。
全须全影,除了一个先天残疾,其余很快就搞定了。
三具一炉,燃煤引火,再请出火石,烈火熊熊。
秦河没任何停留,吩咐大王八加紧焚尸,便又进了城。
还是老地方,登高张目一看,又有咬钩的了。
还是两个,窝在一起跟那鬼鬼祟祟,嘀嘀咕咕。
秦河灵机一动,脸噼里啪啦一阵蠕动,变作之前烧死的那个爪牙的模样,靠了过去。
“都在呢。”
走到近前,秦河招呼一声。
“谁?”
两人闪电般回头,做出攻击防御的姿态,一脸戒备。
“自己人,大哥。”秦河急忙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道:“你是哪个?”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