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金乌號和他的两具甲尸,还有百鬼尊者。

    清一水的高手,整整齐齐。

    简单净尸之后,燃煤引火,开始焚尸。

    秦河往床上一躺,忽然想起了那道红光,便问大王八:“你知道咒术吗?”

    大王八见识虽不多,但它那两个爹可都是老妖怪。

    “咒术?”大王八扭过头。

    于是秦河把苗千禾死后那道红光说了一遍。

    大王八倒吸一口冷气,道:“爷,咒术是古巫术的一个分支,施展时需要施咒者付出很大的代价,已经式微,只在南疆还有少数遗存,多为秘术的形式存在。”

    “其效果往往和施咒者付出的代价相关,如果施咒者是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施展的话,那会非常难缠。”

    “能难缠到什么程度?”秦河追问。

    “不好说,得看咒术施展者的水平,水平高的,杀敌八百自损一千,水平低的,那就没下限了,可能自己丢了半条命,对方才不过擦破点皮儿。”

    “那不是亏大本?”

    “咒术就是因为这毛病才式微的,上古的神话时代据传有手段能让咒术施展者以很小的代价施展咒术,但那已经是传说了。现在的咒术一般只出现在邪魔歪道临死反扑的时候。”

    “您怎么突然问这个,您中咒术了吗?”大王八好奇问。

    “这倒是没有,是一个认识的人中了咒术。”

    “什么咒?”

    “烂屁股咒。”

    “那应该问题不大,不行把屁股切了呗。”

    “切屁股?”秦河想象了一下那场面,点点头,这才把心放回肚子,舒舒服服的躺到了铺盖上。

    就在这时,他腰间一个小布袋抖动了一下,遂把袋子拎了起来,从里面倒出来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

    正是苗千禾那只水貂蛊。

    一尺来长,毛色有灰有白,耳朵眼睛都小小的,萌萌的,但此刻已是奄奄一息,就连毛色都失去了油性,变得干枯。

    养蛊之人死亡,蛊虫也会受到重创,轻则血气干涸,重则当场暴毙,即使是活下来也往往是暂时的,很难持久。

    “遇到我,你命真好。”秦河摸了摸它圆溜溜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