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柱又看向员外,道:“范员外,那你呢,又是怎么捞的好处?”
于是王员外的嘴也瓢了,道:“河水决堤,毁房毁舍,还有祭河神的分摊,目的就是搞穷禹城百姓,我好趁机低价购他们的田地,让他们世世代代,都成为我的佃农。”
接着轮到县官。
也跟瓢,道:“我就是分润祭河神的银子,那丢下的水的银箱,压根就没有银子,上面的是铅,下面的是泥巴,银子早就被我们给分了。”
“所以这至始至终,这就是个骗局?”
“没错,是骗局。”
“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那河女呢?”
“是打压不服之人的手段,谁敢炸刺,就溺死他们的女儿。”
“原来如此,手段不错,高明而且心狠手辣。”王铁柱冷着脸拍手叫好,看向蛤蟆妖,道:“话说你身上背了这么多的锅,你一概不知?”
蛤蟆顿时人性化的咽了一口唾沫,心里想要辩解,可听闻巫师、员外和官员的自曝,又心生惧意,只得老老实实道:“不敢哄骗高人,小的倒是知道些,可桃汛是小的冬眠未醒的时节,便没理会,小的有罪。”
秦河笑笑,有些好奇问:“你倒是挺认怂,方才你说,你是凌云道长点拨的?”
“是的,三百多年前,凌云道长路经此地,点拨过我,只是小的资质太差,至今仍未化形。”蛤蟆妖小鸡啄米的点头,激起一浪又一浪的水花。
“好了,我们疑问理清楚了,现在该你们了。”王铁柱咧嘴一笑,目光扫视全场,最后在蛤蟆妖身上顿了一下。
意思很明显,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蛤蟆妖接收到暗示,目光锁定巫师等人,咬牙道:“本妖与你们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你们竟然敢在本妖头上扣屎盆,受死!”
话音落下,只见它长舌一吐,舌头顺势化作一道闪电,黏在了巫师脑门上。
而后它再将舌头一收,巫师便闷哼一声,直接被拉的飞起,瞬间没入蛤蟆妖口中消失不见。
竟是连惨叫都没能发出。
嘎嘣嘎嘣,香香脆脆,几口就吞下了肚。
县官和员外见状,顿时惊恐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