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那儒学的解释权就在验证人手里,而不是在自己这群大佬手里。这种给别人做嫁衣的事情,没有大佬愿意干的。因为丧失解释权比丧失儒学更让其难受。因此,只有被束之高阁的理论才是能够灵活解释,切合大明实际的好理论。
与大佬们不同,原本进京备考的学子大都属于涉世未深,除了早已跟各自派别绑定的少数人来说,大多数都只能算中间派。
这个时候,如果有谁能回答这个问题,那一举成名,甚至成为儒学大宗师也可想而知的。这可是不亚于当内阁首辅的诱惑。
何况年轻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时间,也喜欢辩经捍卫整理。这么个问题,自然就让备考的士子轻者焦头烂额,重者信仰崩溃。
那么,到底该怎么来验证儒家的合理性呢?
有些人受不了就去学子居找备考的杭州知府高翰文的大弟子,宋应昌。
道理很简单,要求按照西学给出检验方法,如果西学也无法给出,不就论证了儒学不需要检验吗?
这个道理,仿佛很合理一样。但问题的关键是学子居,宋应昌的那阁单间门口有锦衣卫把手,宋应昌现在也是三缄其口,绝不表态。除了拉撒,连吃喝都全在屋子里。
宋应昌现在其实很想去争一争的,奈何师命难违。高翰文早早就下了死命令,除非放弃从政,否则终其一生都不能对西学儒学做明确表态。
宋应昌也搞不明白这老师在搞什么玄乎。但毕竟师生一体,想来不是在害自己就行也就忍着了。只是每天早已跟自己混熟的锦衣卫也总来套话。搞得年轻气盛的宋应昌,随时都快要一副把持不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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