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高升赶紧去碰一碰司礼监。
就算失败也无所谓。海瑞要的是把太监的贪腐与新学新法划清界限而已。不至于将来倒新法时,有人如熙宁变法一般,支出新法助长贪腐,自毁根基。
有了这个切割,虽然短期来看,新法可能受到波折,但长期来看,才更加无可指摘。
得罪司礼监,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一般的奏疏,可能在半路就给司礼监的狗腿子截胡了,然后轻则打击报复,重则身首异处。
因此,海瑞还做好了切割亲友的准备。年底就算不用跟赵贞吉与高翰文这两个知遇上司写信道谢,跟王用汲的节日互祝却是应该的。结果,王用汲的信已经到了两三天了,他也没有回。
上海的外滩风很大。
海瑞不得已从案头起来去把窗户关上。关窗的时候,看到外面成队列地巡视退伍募兵,更加坚定了其上书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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