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毋庸置疑的。当年那么多群雄逐鹿,太祖皇帝都能获胜,乃天命所归,人心所向,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你要管好这些年轻学子,他们好些都是有机会拿到监生名额参加会试,甚至将来再做朝廷命官的。不能吃朝廷的饭砸朝廷的锅”
几乎每听到一种活动或者实验,许太监都能从大局观上做出一番指示来。
就在最后的一间演讲室还没点评完,杭州城里,朱七的队伍终于是赶到了。
一个黑人东厂番子小跑上来汇报,许仪才得意地停下了自己的一番讲解。
“听明白了吗?有些事,不是我许仪故意老调重弹,没事找事。正是看高大人、这位张道长都是办事之人才提前有所提醒。新学无论怎么新,这大明的江山,朱家的底色是不能丢的。你们说过去,说过来,要是把这个底线丢了,便是取祸之道。天下所有想过太平日子的百姓都不会答应的。”
许仪这时才一脸肃穆地对两人说道。对于新学,许仪了解是真不多,但有一点许仪是清楚的,那就是新学爱琢磨。爱琢磨的人都是不服管的,这一点要提前敲打敲打,免得自己到时难做。
这高允升镇守杭州,结果出了这么大乱子,现在被踢到台弯宣慰司就是前车之鉴。许仪可不想杭州这神仙日子不过,去台弯宣慰司过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