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场的尴尬。
“刘校长讲也一样”王世贞看着高翰文看向刘君墨赶紧补了一句。
“你说说吧,让他们也知道知道刘校长的厉害。”高翰文笑着跟了一句。
“那我说吧。”
“问题的根源是三指数的府城数据与浙江省数据核对不上。我们其实已经补了一个神明,根源就是各府统计口径的差异,这个口径差异一方面是有些事物在一个地方算进指数,在其他地方或者在省一级不算入指数,或者反之亦然。另一方面同一个对象,比如说作坊,可能被交叉甚至重复统计进不同的府城。”
“我想各位也许会觉得,既然口径不一致为什么不统一,为什么不以省级即我们研究所本部的统计为准?这样好给百姓一个准确的答案。”
“这就回到刚刚高老师指导郑师弟的情况了。要把每个人当人。什么是人?会权衡算计,会犯错,有情感的才是。既然如此,我们研究所万一出问题了呢?”
“这里说句大不敬师长的,比如高老师作为浙江布政使想要调高浙江的仁义经济三指数呢?”
“如果统计口径完全一致,各府与藩台披露的数据严丝合缝,那么三指数的操纵将再难发现。”
“相反如果多中心多口径披露,只要差异较小就自然预示着基本没扭曲,或者不比多数地方扭曲得更严重。差异可比的一个根源在于这些统计口径差异预示着至少一方没有动机去操纵这些差异的部分。那么另一方的动机自然能对比出来。
多中心多口径披露,本身是为了让百姓利用差异稽核省府两级扭曲操纵行为动机的楔子而已。只可惜好心错付了,被很多人以为是我们能力低下,算术不过关呢。”
“看来真的是都误会冤屈刘校长了,谁知道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呢?哪怕是我等宦海沉浮,竟然第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茅坤第一时间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