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又有点想不起来。
这些年他接触过的女人太多了，有的体香太过接近，有时还会认错。
见方凌一下子没认出自己，周颜笑了起来，笑得阴冷。
若非看在方凌上次在灵兽山救了洛芳於她们三人的份上，她今日一定要方凌好看。
就算不杀他，也得让他去半条命。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方凌小声问道。
周颜：“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此刻周颜以她从前扮演的风流公子周衍的声音说话。
这阴柔的嗓音极具辨识度，将方凌的记忆拉回，一下子想起来了。
“原来是你！”方凌瞪大眼睛。
当年和她一战，足足损耗了他四枚不死不灭丹，着实让他心疼了很久。
“你姓周……周翡是你什么人？”他又立马问道。
周颜笑道：“她是我姑姑，你此刻就在她的房间里！”
“原来如此，我就说我从未踏入过灵霄城，为何灵霄城的人也想抓我。”方凌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那天的三路人马中有灵霄城一路。
周颜：“看在你救了芳於她们三人的份上，我不会取你性命。”
“不过当年你借了丹药之利，将我击败，我心中不服。”
“今日定要与你再战一场，将你踩在脚底下！”
说罢她便轻挥衣袖，将方凌卷入此地的空间通道。
在空间通道里穿梭片刻后，两人出现在一处密闭的独立空间。
方凌看向周围，暗自心惊。
此地非同小可，空间禁制一层叠着一层，此外还有不下十套大阵覆盖。
这地方似乎更像是监牢。
远远望去，他瞧见一口灰色的大钟倒扣在地上。
这口灰色大钟身上还贴着很多符箓，多是镇邪，封印一类。
周颜转身看向他，傲娇得昂起了她那精致的下巴。
之所以将交战之地选在这里，是因为她现在总领城内的一切，包括这处囚魔空间。
此地连通她姑姑的房间，所以平常是由她姑姑负责看守的。
若非这次她们一起出远门，她可没有机会来这里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