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不禁多了几分忐忑。
一旁徐瑾怀两母子,则是异彩连连,明显颇为兴奋。
见几人神色变化,常二眸光微动,神色也归于平静。
“前辈,请。”
他抬手示意,引领着三人走进店铺。
铺中宽广,一个个货架整齐排列,丹药,法器,灵器,傀儡,琳琅满目的珍稀之物映入几乎让几人看花了眼。
“爹,娘,伱们看那件法器,是不是与之前世伯给的那件法器很像?”
徐瑾怀兴奋之色溢于言表,指着不远处货架上的法器兴奋出声。
夏玉正欲接声,但话还没说出口,一旁徐远便呵斥一声。
“安静。”
徐远瞪了徐瑾怀一眼,再呵斥:“多大的人了,还如此毛毛躁躁!”
“你楚大伯给你起名瑾怀,是何意你记不住嘛?”
“谨言慎行,心怀敬畏。”
徐瑾怀有些畏惧的缩了缩脑袋,低声说着。
“记得就好,你楚大伯最不喜毛毛躁躁之人!”
夏玉柔声劝道:“行了,瑾怀年岁尚小,不懂事……”
“还小?”
徐远大怒:“咱们能护他一辈子?”
一声呵斥,夏玉顿时不敢多言,徐瑾怀亦是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常二有些尴尬,这种家事,他也不好多言,只能在一旁转移着话题:“前辈,你们舟车劳顿,先歇息一下吧。”
“楚前辈已经闭关有半年多时间,应该也快要出关了……”
徐远怒色收敛,朝着常二勉强挤出几分笑容:“小子不懂事,让道友见笑了。”
“哪里哪里……”
常二不敢接话,连连引领,将三人领至前院入住,便如蒙大赦一般快步离开。
院中三人聚集,徐远苦口婆心告诫,谆谆教诲于前院流转,一家三口,颇为和谐。
而此刻,在仅仅只有一屋之隔的后院,则是另外一副截然不同的场景。
大片大片的血腥,已是将后院染得通红,残肢断臂洒遍地,楚牧立于血腥之间,囚笼之中,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头作为实验载体的妖兽,精神萎靡的趴伏,似是垂死昏睡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