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没有太大区别。
都是被监控锁定,也都是……头顶有……“天!”
楚牧再看向身前的这个青铜盒,稍稍沉吟,随即,他衣袖一卷,青铜盒再度没入储物空间,紧接着,他一步迈出,便于这酒楼隔间消失。
沿街匆匆而行,从城门而出,于风雪之中飞掠而过,约莫一刻钟过后,他才降落于一处雪山之上。
雪山无名,分界有线。
他往前一步,便是那方诡异场域覆盖范围,往后,则可彻底脱离这方诡异场域的覆盖范围。
楚牧后退一步,抬手一抹,青铜盒再度悬于掌心,此刻,脱离了那方场域的覆盖,盒中似受到感召的天宫客卿之令,也明显安静了下来,未见任何异常。
而当他一步踏出,再度身处这方场域覆盖之中时,掌心悬浮的青铜方盒,亦是再现异常,颤动不止。
那一股被感召的异样之感,同样也并不难察觉。
楚牧再后退一步,脱离这方场域覆盖,几乎是瞬间,青铜方盒,亦或者说,其中的天宫客卿令牌,也随之安静下来。
事实,显然已很是清晰。
他的这一枚天宫客卿令,与这方场域,绝对有着某种关联。
亦或者,此方诡异场域,乃是天宫的传承残留?
楚牧若有所思。
从那方试炼之地,就不难看出。
那远古天宫的存在,无疑很是古怪。
天宫云纂,是扭曲改变人之心智。
天宫秩序,也颇为奇特。
“天”的存在,似乎就如同一个“智脑”般的存在,遵循着固定的程序逻辑,维持着那一方试炼之地的运转。
当年他至东湖秘境,那仙道宗的传承之地,那炼假成真的虚幻,遵从的,似乎也是天宫这般程序逻辑……
而眼下,这方诡异场域……
楚牧沉吟些许,抬指一点,一抹荧光落于青铜方盒,随即,那重重阵禁,就恍若冰雪消融一般,只是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烙印其上的多层封印,便尽皆消散。
青铜方盒揭开,那枚祥云状的天宫客卿令,亦是安安静静的呈放于盒底。
处在这方诡异场域之外,此令,亦无丝毫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