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烈火，已是染红的大半边天穹。
云端上，两人并肩而立，婴儿尚且也还在啼哭，也不知是婴儿懵懂的啼哭，还是对生母丧去的悲伤。
沉默之间，常红衣欲言又止。
楚牧此刻也已归于平静，默默注视着这滔天火海，目光幽幽，不知在想些什么。
最终，常红衣还是没忍住询问道：“楚大哥，这天灵根……”
楚牧抬手一甩，一枚记录着安宫造化丸的玉简悬浮常红衣身前同时，亦是缓缓出声。
“两名顶尖地灵根修士结合，妊娠之后，再服用此丹，可使胎儿灵根资质跃迁，增加诞生天灵根的几率。”
常红衣下意识接过玉简，怔怔出神许久，才有些艰难道：“此丹，楚大哥你创造的？”
“借鉴，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此丹方适用于我，你若想用之，需针对性改进。”
似炙热，似崇拜，又似敬畏……
在长生宗内务堂，甚至还有一审查司，且还是破格由一金丹真人坐镇，专职弟子背景审查。
“但其中所需的本源，也无需改动。”
许久许久，她似乎才稍稍反应过来，看向楚牧的眼神，似也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常红衣问：“此丹，只能作用于胎儿？”
“先寻一合适人家将其安排妥当，给他编织一个合适身份。”
通天阶上的问心问迹，纳入宗门后，更是还有一道排查程序，这一道排查程序，比之通天阶上的问心问迹，甚至还要严格得多。
楚牧点头：“入仙道，至结丹，再夺其造化。”
毕竟，长生宗招收的任何一位新弟子，可都是严苛至极。
且在长生宗内部，弟子的每一次晋升，也都会有一次例行程序的背景审查。
“对。”
她又怔怔注视片刻，艰难看向这怀中婴儿，深呼吸一口气后，缓缓道：“那楚大哥你打算如何安置这婴儿？”
楚牧低头看向怀中婴儿，沉默些许，再道：“此为逆天改命计划其中一环。”
常红衣点了点头，楚牧的言外之意，她自然不难听出。
尤其是在如今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