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
不管是出于何等原因,至少在目前,窥真一脉也还未多出新的亲传弟子。
而现如今,窥真脉主海外受创,已闭关疗伤多年。
他这位窥真一脉真传,亦受创未愈,困扰多年。
整个窥真一脉,放眼望去,也就只有徐长青这位真传尚且还无恙。
再往下,便只剩下尚且还不太靠谱的一个小师妹。
仅仅筑基境的修为,相较于亲传这个身份,地位,能做的事,显然是寥寥无几。
如此之下,相比较其他各脉那职能清晰的组织架构,这窥真一脉,无疑就简单得多。
甚至可以说,除了宗门法度以外,窥真一脉内部,也根本没有任何的额外规矩法度。
大小猫两三只,显然也谈不上谁管谁的问题。
楚牧入其中一座恢宏殿宇,殿名真蕴,在遥远的岁月之前,窥真一脉相对兴盛之时,此殿亦如宗门大殿相对于长生宗,为窥真一脉的核心枢纽所在,处理着窥真一脉的所有事物。
而在如今,这一座殿宇,乃至这整个窥真一脉的殿宇洞府群,虽谈不上荒废已久,但其中绝大部分,除了一些领着宗门任务日常维护的内外门弟子以外,也早已是无人存在。
唯有徐长青这位真传,不时还会至此真蕴殿,处理着一些脉内的琐事。
如宗门下拨至窥真一脉的修行资源,一些脉内的基础职能运转,对小师妹的教导安排,甚至是窥真一脉的传承延续……诸如此类,纵使以往窥真脉主尚且无恙之时,也完全就是甩手掌柜,一切的一切,也皆是系于徐长青一人之上。
见楚牧走进,尚且伏案忙碌的徐长青起身相迎而来。
“师兄伤势好转否?”
“难。”
楚牧摇头,随手接过侍女递来的灵茶,抿上一口,也未隐瞒:“先前本就受创未愈,又再受重创,隐伤根深蒂固,难有解决之法。”
言至于此,楚牧也未过多感慨,反倒是转移话题询问道:“尊上的伤势如何?”
闻此言,徐长青沉默一会,才道:“不瞒师兄,父亲伤势之重,恐不下于师兄你。”
楚牧眉头一挑,似惊疑,但似乎又有些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