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百余载,在这雍州西北地域,以千左盟为核心,一场又一场的腥风血雨相继上演。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在圣皇宫雍州州府的默许下,千左盟的处境,每一日,都可以说是江河日下。
而于诸多千左盟弟子而言,每一日,都可谓是煎熬。
明知不可为,而必须为之。
就算是明知必死,也无可奈何。
毕竟,平日里享受着盟内的福利待遇,危难关头,就算是想要逃之夭夭,在严苛的神魂烙印下,也基本不可能做到。
平日里本为一片安宁的千左山脉,也早已是一片人心惶惶之景。
谁也不知道,源于盟内的一道命令,会不会将自身置于必死的境地。
更不会知道,外界那不断逼近千左山的腥风血雨,会在哪一天突然降临到这千左山中。
那不敢想象的灭门之劫,也早已是诸多千左盟弟子心中不可驱散的阴影。
最最恐怖的是,这个阴影,每时每刻,都在朝千左山逼近着。
百余载春秋,曾经勉强龟缩于雍州西北以千左山为核心的百万里地域,也早已是沦陷大半。
只剩下了以千左山为核心的不过数万里地域,还在千左盟的掌控之中。
明眼人自然不难看出,战火之所以还未彻底降临这千左山,也只是因为,对千左盟有所图谋的各方势力,尚且还在顾忌着千左盟的鱼死网破。
谁也不愿意在这最后关头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
毕竟,巅峰时期的千左盟,可是连雍州州府,都得和和气气的庞然大物。
这样的存在,纵使落寞,但传承也并未断绝,有底牌存在,无疑是再正常不过之事。
也正是因为这般缘由,在战火距离千左山只剩咫尺之距时,看似热油鼎沸的乱局,却也明显平静了几分。
各方大势力按兵未动,更多的,则是众多趁火打劫的野心之辈。
厮杀与纷争,也只局限在了小规模的层次。
在这种纷纷扰扰之中,楚牧倒也依旧悠闲,他入千左盟虽然谈不上时间太久,但在这惨烈的杀伐之中,千左盟的众多弟子,无疑是换了一茬又一茬。
他这个“平庸之辈”,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