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每一次撼动哪怕再微乎其微,累计起来,那就是谁也无法忽视的破绽。
而在千左山下,则是一个又一个的道兵军阵横列。
落云宗的落云道兵,神傀宗的神傀军团,更还有数不尽数的各种战争宝物,各方势力无数的中低阶弟子,以及,无数被召集挟裹而来,亦或者自愿而来,准备趁火打劫的散修……
这无数的准备,这大动干戈,也只待这千左山的护山大阵显现破绽!
一旦显现破绽,那必然就是迅疾如雷的进攻!
以点破面,彻底攻破千左山护山大阵,覆灭千左盟数百万载的传承。
而在千左山内,哪怕再万念俱灰,士气低落,但于绝大部分千左盟弟子而言,他们显然也并没有选择自身命运的权利。
绝大部分千左盟弟子,也只能被动的接受既定的命运降临,没有任何违逆的余地。
就如同眼下这局势,无数千左盟弟子,该等死,还是得等死。
没有命令,也都难以脱离这既定的命运。
在表面上,楚牧这位亲传弟子,自然也是如此。
受命统筹一队千左盟弟子,职司为巡查千左北六峰军备。
这个位置,虽并非最前沿的山峰,但千左山势,本就是由外至内,由低至高人为改造而成。
俯瞰而去,前沿山脉的备战之景清晰。
山下那兵临山下的压迫感,更是清晰。
只是,让楚牧不解的是,都已至如此撕破脸皮的局面,那一击便葬送了千左盟主的雍州镇北侯,又何必还高高在上?
再度出手,直接结束这场闹剧不更好嘛?
何必还如此大动干戈,还如此日复一日的消磨围攻?
“应该不是图谋青丘狐族,也并非窥视千左盟的传承……”
回想着庆典上那让无数千左盟弟子万念俱灰的一幕,楚牧若有所思,暗自猜测着。
道理无疑很浅显。
据他所知,那所谓的镇北侯,实则是圣皇宫雍州州府的一位实权将帅。
在圣皇宫的秩序之中,圣皇宫统治九州,设九州。
而州府则以州牧为尊,牧守一州之地。
自圣皇宫定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