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唯一的赢家,也就是雍州州府。
全盘接收了千左盟的一切,顺带将各方势力覆灭后的利益收拢,将这雍州西北地域经营成了铁板一块。
“江河日下啊……”
楚牧轻叹。
据他所知,当年圣皇定鼎九州,立下圣皇宫之时,当年的九州疆域,可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九州大地的一切,皆为圣皇宫主宰。
纵有宗门势力,也皆需在圣皇宫登记备案,被圣皇宫允许,方能开宗立派,立下传承。
纵使如此,每宗每派,也皆有圣皇宫监察使驻守,每宗每派的所有一切,皆受圣皇宫监察。
每年也皆需要向圣皇宫缴纳足额的赋税纳供。
可随岁月流逝,圣皇宫虽依旧独尊于九州,但对于各州之内的“宗门势力”,虽谈不上彻底失控,但显然,也早已不复当年的秩序。
每一个宗门势力,完全都可以视作是一个藩国,一个近乎完全自主的国中之国。
数不尽数的国中之国,遍布了九州大地的每一处,若非这些国中之国并没有一个统一的秩序,圣皇宫,恐怕也早就被彻底掀翻了。
从司事堂而出,仅仅数十步的距离,便是城主衙门的司工堂。
司事堂负责城内外一应委托之事,而司工堂,则负责全城的房舍洞府租赁。
至少在名义上,神机城内外的一切,也皆属神机城统辖。
这一次,楚牧也并未有太多遮掩,依旧是楚牧之名,甚至连神魂气息都未做掩饰,只是将修为压制到金丹之境。
只不过,没有遮掩的真实,无疑也算是一种最好的遮掩。
毕竟,曾经他在千左盟,除了楚牧这个名字是真实,其他的一切,皆是虚假。
而眼下,除了修为其他一切皆是真实。
正常情况下,被察觉到的可能性,不要太低。
他直接以一位金丹境的散修身份,在这司工堂租赁了一栋房舍。
房舍并非城内的高阶洞府,而只是一处颇为偏僻的临街铺面。
铺面地处城内东南角,数条小巷交错的拐角之处,占地倒是颇大,算上铺面后方的院落,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