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穴上。
骨骼碎裂声传来，太阳穴凹陷，七孔流血，没了声息。
林哲羽没有用刀，用刀虽然方便，但会流很多血，脏了地板，清洗起来很麻烦。
深夜。
林哲羽扛着两具尸体，避开城里的巡逻兵，寻了处荒凉偏僻地，挖了个坑，将尸体掩埋好。
这种没有根脚的人，即便是死了，也不会有人为他们出头。
……
第二天清晨。
天蒙蒙亮，林哲羽早早醒了过来，锻炼了半个多时辰，这才出门。
早早来到陈培军家，轻叩响房门。
冬冬冬
吱呀，门开了。
“前辈，新年快乐。”
林哲羽提了一斤鹿脯上门，这是松宜城过年送礼常用的礼物。
“进来吧。”
陈培军接过鹿脯说道：“还带了礼物，不错，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送老头我礼物的，嘿嘿。”
走进别院，屋里很冷清，完全看不出一丝年味来，甚至连祭祀等仪式的痕迹都没有。
这位老爷子和他一样，孤身一人。
不过陈老爷子比他更孤僻，几乎不和人往来交流。
“坐吧。”
陈培军坐下喝了口茶，示意林哲羽自便。
“既然你已经发了毒誓，那么我说教你便会认真教你。”
“不过想要精通毒道，并不比练武来得容易，需要学习很多东西。”
“比如下毒手段、制毒方法、辨毒能力还有防毒技巧等等，都要学的话，需要费很大的功夫才行。”
“但若是能够精通毒理，即便你只是个锻骨境武者，也能够杀死气血境武者。”
陈培军澹澹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无比的自信。
林哲羽心中腹诽，那你怎么没将赵冠斌帮主给毒死，还不是因为毒也是有很大局限性的。
不过陈老爷子能够跟气血三变的梁松达成合作，其毒道也不容小觑。
“晚辈不打算精通毒理，只想学习防毒技巧，防止被人暗算。”林哲羽说道。
他的重心在武道上面，学习毒理只是为了防止自己遭到别人暗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