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
“理论上确实如此，但生命的奥秘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和控制范围。生物界的奇特和不可捉摸性，常常让我们措手不及。”
“比如说，生殖器官退化的问题，确实，布鲁斯班纳在他的研究中发现，这些收割者变种吸血鬼的身体组织和器官中，缺少了代表生殖功能的关键部分。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从未拥有过繁殖的能力。”
他顿了一顿，似乎在斟酌接下来的每一个字，“在退化和脱落之前，这些生物很可能经历过一段快速进化的时期。想象一下，如果它们的新陈代谢速率异常加快，为了应对这种高速的生理变化，它们的繁殖机制也可能在短时间内得到强化，以确保种群的延续。毕竟，在自然界中，任何有利于生存的特性都有可能被保留下来，哪怕这种特性看起来是多么不可思议。”
“在退化和脱落之前，这些生物可能经历了一个过渡阶段，那时它们的生殖器官虽然存在，但可能并不完全发育，或者以一种我们尚未理解的形式存在。随着病毒的深入影响，这些器官逐渐失去了它们原有的功能，最终走向了退化。但这并不意味着在退化发生之前，它们没有对种群繁衍做出过贡献。”
托尼和布鲁斯班纳都意识到常威所说的话没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