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看着戴曜的侧脸，道：
“哦？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戴曜轻笑一声道：“当然不是，只是这么多年来，你找我不都是有事吗？”
比比东一怔，这么多年来，除了在丧尸世界那短短半年，其余时间，她见戴曜的时候，不都是给他安排任务吗？
她的眼底掠过了一抹黯然，但一想到即将同戴曜说的事情，眼神更是复杂。
声音有些低沉的道：
“我这次来，的确有事要请你帮忙······”
“什么事？”
“我想让你用‘修罗皇’的身份，拒绝娜娜，让娜娜知难而退。你知道，娜娜是我的徒弟，我不想让她······”
说到这里，比比东停了下来，虽然她并未将话说完，但戴曜已经明白了她没说的话。
他已经有了妻子，比比东不想将胡列娜也推进火坑。
比比东的心情更是复杂无比。
是她让戴曜用‘修罗皇’的身份，帮胡列娜走出地狱路，而她现在，又要戴曜用‘修罗皇’的身份去拒绝胡列娜。
就算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强人所难。
若是以前，她才不会跟戴曜解释什么，直接命令就是。可现在，她却不想让戴曜误解她。
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该用何种词汇，定义她与戴曜的关系。
朋友？朋友之间，哪里会有那般亲密的动作？！
爱人？更谈不上！如今的她，怎么配得上一分爱情？
可她会与戴曜彻底断绝关系吗？更不可能了！戴曜的出现，对比比东来说，如同溺水者抓住的一根稻草，绝望之中出现的一束若隐若现的光芒，她怎么可能会放弃？！
她虽然是当今教皇，身份高贵，天底下没有人敢忤逆她，但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身份，跟戴曜相处。
或许，维持现状就已经足够了······
“好，我同意······”
戴曜沉默片刻，面无表情的答道。
比比东轻咬薄唇，心中一叹。月光皎洁，湖面之中，倒映着漫天繁星。一时间，她望得出神。自从坐在那高高在上的教皇御座上之后，她就再也未曾见到过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