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尽管受伤了,身上散发的那股贵气,还是让他们心中一紧,闭上了想要询问的嘴。
千仞雪只是淡淡的扫了扫眼前的几位渔民,在戴曜的搀扶下,进入了老黄刚刚擦拭的那条船舱内。
戴曜回过头,对老黄说道:
“这两匹马,还有马车就交给你处理了,事成之后,你的使命就完成了。”
老黄激动的点点头。
就在离开之前,戴曜隐晦的瞥了一眼那名叫老李的汉子。老李也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随后,在几位渔民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戴曜撑开船桨,随着荡漾的水波,停靠在岸边十年的船只,缓缓离开了岸边。
这艘船不大,长十多米米,宽两米,就是普通的渔船,船中央一根木梁将船舱隔断,分成前舱和后舱。前舱是老黄存储货物与渔获的地方,后舱则是休息的地方,放着一张简易的木床。
尽管过了十多年,但在老黄的精心保养下,并没有腐朽的味道。
戴曜划着桨,将船送到河中央,随后来到船舱内部,将帆布升起。随着山风吹过,帆布立刻崩的紧紧的,木船也随之向东驶去。
千仞雪躺在后舱的木床上,尽管木床很硬,但她终于能安定了。一夜未曾合眼的疲惫,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涌了上来,眼皮渐渐变得比一座山还要重。想到刚才的疑惑,她强打起精神,看着在船上忙前忙后的戴曜,道:
“刚才那人,就是你十年前安排的?你最后看向另一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千仞雪刚才注意到了戴曜的隐晦举动,有些好奇原因。
戴曜正在将风帆的绳子系在木梁上,听到千仞雪的问题,有些惊讶。没想到千仞雪虽然受了重伤,还是注意到了他如此细微的动作,点头答道:
“是的。老黄是我安排在这里,为我准备船只的内应。而那名叫老李的人,则是我派来监视老黄的人。这项任务,需要隐姓埋名数十年,枯燥而漫长。我一旦要启动这个计划,意味着我们武魂殿在天斗帝国已经失势。”
“我不能肯定,在那种时候,老黄还会忠诚于我。因此,那名老李就是确保老黄没有叛变的保险。我上了船之后,向老李确认了这一点。”
“如果老黄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