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板上、泡在钵子里,刀切火烧,激发出它们最美的味道。你看,你看——”大师傅拍着桌子,“天地五行,春夏秋冬,最后成了这一锅。美哉?美哉!”
扈轻也拍着桌子:“美美美!不懂吃的人,懂个屁!”
玄曜唐玉子带着扈晶晶默默缩到一角,大人喝酒说话,他们小孩子就不参与了。
不出意外,扈轻喝高了。四食堂的都是狠人呐,每个人收藏的心头好都不一样,但无一例外全是陈酿好酒,她哪样都喝,哪样都没少喝,最后被玄曜背着回去的。
第二天慕断声看完日升亲自来请她,走到门口闻着那冲天的酒气到底没进去。吸了吸鼻子眼睛一亮,问清扈轻在哪喝的酒立即就飞走。
“我怎么瞧着慕仙人像是去抢劫?”
不说慕断声去四食堂如何缠着大师傅磨了两坛酒,扈轻酒醒已经是三天后。她做了一个好踏实的梦,梦里她在黑暗里埋着一点儿不慌,听着沙沙声她伸展身躯破土而出才知晓自己变成一粒种子。发芽的种子生长在无人的荒野,从小小一棵长成参天大树,漫长又踏实。
醒来许久还回荡着根系深深扎入大地,树冠参天为许多小动物遮风挡雨的豪情。
嘴角含笑,余韵悠长。
玄曜进来一眼看到,觉得今天的妈妈更好看了,不在眉眼,在气韵,自己都想扑进她怀里撒撒娇。
不行不行,自己可是大男人了。
“妈,你想吃什么?”
扈轻笑着发了会儿呆,抓过手机看了眼,没时间显示。因为对仙族来说,掐指一算就能得时间,比手机准确得多。倒是有很多私人讯息。
扈轻点开一看,心情立即不美好了,都是问她这几天怎么没去弹琴,大家有些不习惯。
到底是谁在偷拍她!
找到成海的号,想了想,没打过去。九个阳宗的三阶第一赛后估计都去闭关了,她不能贸然打扰。
这时玄曜说:“妈,丹部部长来找过你,让你醒了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