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吻耸肩:“啧啧,还是人家俩更亲。”
魔皇令急:“哎呀,我有正事要说,这个绢布,分不清轻重缓急的。”
勾吻:“很明显,虽然你比绢布重,但在扈轻那里,还是绢布的分量重,咱加起来都比不上他一个。”
白吻:“大姐,你吃醋了。”
“滚。”
把人弄到雪山顶上,离得众人足够远,绢布才放开。扈轻嗷一声摸脖子,感觉自己被枭首。
“说!老实交代!”绢布的火已经烧了许多天,越烧越旺,完全停不下来。
扈轻好无辜:“说什么?”
绢布冷笑,团成一个人的形状,跳脚:“说你怎么招来的五阴天雷?”
五阴天雷啊。
扈轻坐在雪地里,左手握状,一团黑色雷光在掌心成形,煞是神秘。
“正要跟你说呢,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正好被雷劈,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一动不能动,但天雷之力也没伤我,相反很多雷力钻入我的身体进入丹田被雷灵根吸收了。我正欢喜,期盼多降几道,谁知第六道散了。是谁把我的天雷打散的?”扈轻气势汹汹。
绢布惊讶:“你的雷灵根吸收了五阴天雷——不要转移话题,我在问你,为什么你会招雷来?!”比她更气势汹汹。
扈轻无赖:“我哪知道。”
绢布冷哼:“不说是吧,你信不信我再也不理你!”
“”
真是好大的威胁呢。
她哎呀一声躺在雪地里,烦躁的胳膊腿乱划,激起一片片雪乱飞。绢布把溅到他身上的雪块狠狠砸到她脸上。多大的人跟他个器撒的屁娇!
“那不是,那不是什么,鬼帝上路的时候,给我一滴泪嘛。让我看见了他的一生。”
开始交待了,和绢布想得差不多,他坐到扈轻旁边仔细听。
绢布是她最亲密最信赖的伙伴,面对他,扈轻事无不可对其言,从娘胎里开始讲,滔滔不绝。
绢布不打断她,事实上,扈轻升级他受益,他现在可是恢复了记录功能,暗地里的小手唰唰唰,把扈轻说的一字不差的记录下来。
等扈轻老了,他就拿给她看,给她看她的中二事迹。嘲笑